7th April, 2007, Mai Po |
22-02-2007 (Thu)
最近很喜歡跟一年級學生通電郵, 預備跟他們在這學期談詩, 評theories, 寫故事: 學習不只在廣大課堂, 知識不只幾篇文章藏. 不想把魚白白送給他們, 卻是引導他們手握魚竿善用資源.
有些同學跟我說不敢講英文, 怕不夠動聽. 不講怎會好? 'Native'也好, 不'native'也好, 世界大同, 你的唇舌不比別人的短: 有信心, 讀對音, 甚麼難得到你? 'Hong Kong English'難道不是English嗎? 外國人學也學不到!
從前爸爸每一年過新年都會說: '年關難過年年過'. 爸爸是百分百粗人, 可間中會說幾句精句. 一轉眼一年真的飛逝, 自己也老了. 今天早上救護車把爸爸送去醫院: 醫生說他血壓比平常人高出一倍; 我當然擔心. 兩個孖妹陪同爸爸左右, 爸爸竟問醫生可否抽一支煙! 剛剛接到爸爸電話, 他興高采烈的說我的彩票又中了三個數目字(己是第四次). 全家上下人人穩守崗位, 努力工作: 在其位, 執其政. 但偶然還是想發大財, 完旅遊讀書退休豪食夢.
07-04-2007 (Sat)
有時我幻想身處黑暗中耐心觀看雀鳥飛翔及蝴蝶糾纏於黃綠紅花間. 現實的我卻是永恆的頭埋書本, 不知天昏地暗或是雨下窗前. 誰說初起步的文人易當?
今晚夜我本可寫最感性的字句, 但心裡總是忐忑不安. 是因為突然的天氣轉變, 是被俄羅斯電影 Solaris 所感動?
期盼於四月十六日星期一午飯時間與 curious 及 intelligent 的一年級生閱讀我最喜歡的英文詩之一: Archibald MacLeish 寫的 "The End of the World" ("世界末日"). 最後的一句實在難忘: 'Of nothing, nothing, nothing -- nothing at all'. 生命真的是如斯灰暗寂寥麼? 我不全認同, 也不全反對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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